清影

永远的大本命鼬佐
也永远想去Hogwarts

【维勇】情书(完)

糯米桂花:

突如其来的520小短篇


原著向


充满了不切实际的脑补


OOC/私设遍地




世界上最打动人的事情,大概就是怀揣着巨大的梦想,拼劲全力的不断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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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书


 


胜生勇利第一次踏上冰场的时候大概五六岁。


长谷津在日本靠南的地方,比起札幌东京等地,算得上是少雪的地区。因此冰上城堡从建立之初,就受到了当地居民的热烈欢迎。


长谷津是个小地方,没有什么娱乐设施,滑冰也就成了种新潮的活动。长谷津的孩子不论年纪,都喜欢去冰场上滑上几圈。


勇利也不例外。


那时候带着他玩的孩子都比他大几岁,勇利跑步没他们跑得快,玩各种游戏也总是跟在最后的那一个。


只有在溜冰场上不一样。


他是第一个能在冰上站稳的小孩,第一个穿着冰鞋也能摆出固定姿势的小孩,第一个在冰上滑一整圈也不摔倒的小孩。


勇利只依稀记得那时候他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穿着妈妈新买的衣服跑去滑冰场玩。他最喜欢那件有个很大很大Y字的上衣,那时候英文字母还认不全的小孩就已经知道这是他名字的意思了。顶着黄色的Y字站在冰场上,好像整个冰上城堡就都能留下他的名字一样。


 


那是他还不认识什么维克托,也不知道什么花样滑冰。


他只是一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滑冰上有天赋的,单纯喜欢去冰场玩的小孩而已。


 


而彼时的俄罗斯,十岁出头的男孩留着及肩的银发,在冰上完成了又一组跳跃。


围观的教练无不用惊叹的眼光看着男孩,称他将来必定是俄罗斯的又一颗新星,或许能成为新的传奇也说不定。


隐约听见大人们议论声的男孩笑了,笑容礼貌又漂亮。孩子气的神情早就从他的脸上退去了,他像个优雅的小绅士,进退有据的迎接着来自周围的各种目光。


 


勇利第一次听到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名字是10岁。泡沫经济早已退潮的日本,人们对花样滑冰这样美丽又短暂的运动热情却在慢慢掀起。12岁的女选手在全日锦标赛中完成了3个3周跳的壮举,媒体大肆报道着这颗冉冉上升的新星。


而那时俄罗斯14岁的男单选手却已经创下了更为耀眼的纪录。14岁的四周跳,漂亮稳定的出乎所有人意料。


来年即将升组的长发男孩以一种震惊世界的姿态,登上了花滑世界最中心的那片舞台。


 


10岁的勇利那时已经被小有名气的教练看中,开始了一系列基础训练。


在勇利记忆里五官都快记不清的教练那时经常会带一些录影带来,大部分都是世界顶尖花样滑冰选手的比赛录像。他那时总是笑着打趣道,“你们一时半会儿大概是比不上了,但看看也是好的。”


 


那时候勇利的搭档叫优子,开朗的小姑娘对看录影带总是兴趣浓重。


也是在一个已经记不清天气的午后,优子一脸兴奋的在冰上城堡的小电视里放起了新的录像带。


隔着略微厚重的电视屏幕,勇利第一次见到了维克托。


小小的勇利已经带眼镜了,可小孩子的镜片似乎总比他的视力情况要更糟糕一点,他通过有点模糊的视线,看着电视里行云流水般自如的男孩,一时间有点恍惚。


小小的勇利想:“那是冰上的神灵吗?”


不是神灵,优子兴奋的介绍说那是世界青少年大赛的冠军,也是同等级奖项的世界纪录创造者,俄罗斯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身旁一起看电视的西郡对此毫无兴趣,还侧过头摆了个不屑的鬼脸。


而勇利却直愣愣的盯着电视屏幕,直到录影带放完,屏幕变成了没有信号的蓝色为止。


眼神一下都没有挪开。


 


15岁的维克托完成了他在少年组的最后一场比赛,毫无疑问的冠军。


他的成绩在同龄人里称得上一骑绝尘,巨大的技术优势和细腻的感情表达,让全世界的评委和观众为之折服,各国媒体已经在等着他升组后的第一个世界冠军了,他们在通稿里称他为legend。


带着花冠的男孩笑的甜蜜,但内心却异常平静。


站在领奖台上的维克托已经在构思下一个赛季的动作编排了,青年组的第一战,势必要更加出人意料。


他的眼神扫过看台,一张比周围观众要年轻的多的脸,带着激动混杂着感动的表情,拼命的向他挥手示意。这让领奖台上的维克托感到了一些新的趣味。


是他的粉丝么?年纪那么小的粉丝,真是难得。


一时兴起的维克托在离场前抽了一支玫瑰给那个小男孩,算作是刚刚那份感动的谢礼。


 


而11岁的勇利下课后匆匆赶往便利店,今天会有新的杂志发售,里面会有维克托的报道。


勇利终于知道了那天他看到的不是神明,是位只比他大三四岁的俄罗斯花样滑冰选手。


神明大人的名字很长,用日语读起来颇为拗口,写起来也很麻烦,但勇利现在已经熟练到不会把他的名字拼错了。


神明大人刚刚拿下了大奖赛青少年组的冠军,今天发行的杂志上有跨页报道。他现在赶去便利店,一定会比小优更早买到。


 


从学校到便利店再到训练场,勇利能用的只有十来分钟而已。


揣着口袋里好不容易攒够的硬币,勇利掠过一大堆同学扎堆驻足的少年漫画区,直奔只有一两个大叔站着的运动杂志区。


新一期的杂志放的有点高,还没长个子的勇利还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得到。


付好钱,他就又匆匆迈上了去训练场的路程。


小优大概已经先到了吧,他也要快一点了。


最近教练抓他和小优抓的很严,教练说他进步很大,但还不够。


离站上赛场还不够。


想到这里,小勇利推了推没配多久的新眼镜,拽紧了手里的杂志。


如果可以,如果他够努力,他是不是就能有机会和神明大人站在同一个赛场上了呢?


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他现在只是日本一个不知名地方的训练生,连全日竞标赛的赛场都去不了,想着这样的事不是做梦么。


不过,偶尔做做这样的梦,真的很开心啊。


 


18岁的维克托遭遇了他职业生涯中第一个影响他发挥的不可抗力:发育期。


原本雌雄莫辨的纤细身材开始迅速窜高,伴随着肌肉和骨骼的巨大变化,他的所有动作和身体控制都面临着严峻的挑战。


刚结束的赛季维克托发挥的并不算好,虽然也达到了站上领奖台的水平,但和之前有着绝对优势的战况比还是相去甚远。


敏锐的媒体从他以肉眼可见的身体状态和比赛情况里,纷纷开始唱衰这位刚刚成年的俄罗斯花滑新星。


倒在发育关上的运动员太多了,不多也不少维克托这一个。


面对猜测,维克托只是一笑了之。




往常永远收不完的粉丝来信也少了很多,但维克托却觉得这样才好,这样他才有可能把它们都看完。


大部分信件都用华丽的俄文称赞着他冰上优美的姿态,有一些夹杂着复杂而直白的爱意,有一些则担心着他的身体状况。


在这些来信里,一张写的有些质朴的英语明信片引起的维克托的注意。


写信人的字迹还带着些稚气,内容也很简单,说自己喜欢作为运动员的维克托很久了,之后也请加油。


明信片的空间有限,署名Yuri的粉丝在最后写道:你是我生命中的光。


维克托读到这里不禁笑出了声,真是有点肉麻又有点过时的告白啊。看着上面的还有些不流畅的字句,他想这大概是个年纪不大的小粉丝,不知道从哪里抄来的小句子吧。


但下意识的,维克托把这张明信片放在了这打来信的最上方。


 


看着镜子里已经褪去少年稚气的脸庞,和略显突兀的长发,维克托有了一个全新的想法。


 


“勇利!你也养小狗了吗?”已经是初中生的优子看着勇利怀里的小狗,露出了惊讶又惊喜的笑容。


“嗯。”有点寡言的男孩点了点头,又补了一句道,“叫维克托。”


“哈哈,勇利真的很喜欢维克托呢。”优子笑道,“真希望能快点看到勇利和维克托在同一个赛场上比赛啊~”


那时候的优子已经放弃了花样滑冰,准备安心读书,西郡也一样。


一起学习滑冰的同龄人大多也都陆陆续续放弃了强度越来越大的训练,还奋战在冰场上的人,最后只剩下了勇利一个。


也只有勇利,他终于在去年拿到了全日竞标赛的参赛资格,在青少年组比赛里也滑出了不错的成绩。


已经有更优秀的教练来和他接洽,开始商讨他接下来的训练安排。


老家的冰上城堡可能已经不适合他了,新接洽的教练建议他去更专业的地方。


还是个小少年的勇利其实很不安。


选择职业道路,离开家乡,就意味着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就意味着一个人走接下来的路。


 


花样滑冰选手的职业生涯非常短暂,没有人能保证他在这条路上能走多远,走多久。


但小优刚刚的一番话,却让他又动起了那个做梦似的念头。


再往前迈出一步,他是不是就真的能见到对方了呢?


上个月也有寄明信片去俄罗斯,也不知道网上拿到的地址管不管用。


媒体说的发育期什么的都是乱来的吧?维克托就是维克托啊,他怎么可能会输给自己呢?


为什么现在是休赛期呢?他现在天天都想看到维克托的新编舞啊……


摸了摸怀里小泰迪的脑袋,勇利又神色匆忙的往家里走去。


 


“冰上的王者,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这赛季以绝佳状态横扫大奖赛,毫无疑问他是现在世界上最好的男子花样滑冰运动员……”广播里的解说员还在激情的讲解着这次比赛的盛况,而作为主角的维克托则咧着他漂亮的爱心嘴,在记者区接受采访。


22岁,克服了发育期,突破了自身技术难度的极限,现在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是现役选手中掌握最多种四周跳的男运动员。而从青少年时期就异常优秀的滑行技巧和细腻的情感表达都让他看起来更加无懈可击。


没有媒体会吝啬对他的赞美,鲜花和掌声比起儿时的盛况有过之而无不及。


“嘿,维克托,角落里有个小子在盯着你看。”当年看台上他送过花的男孩已经成了他的朋友,也是赛场上的竞争对手。克里斯指指角落里的人影,和维克托打趣道,“看起来还像是个未成年呢,维克托你真是个有罪的男人,连小男孩都被你迷得死死的。”


维克托难得有些小自豪的笑道:“喜欢我的小男孩可比你想的要多多了。”


比如当年的你,比如角落里的人影,比如那个一直给他写明信片的Yuri。




从第一张明信片到现在,大概已经过去快四五年了,可男孩的信件却一直未断过。


维克托也是从一次不经意的来信中才知道对方是男生的,之前他一直以为是个女孩子。


Yuri的字迹越发的熟练,也不会再写类似“你是我的光”这样突兀的语句了。


但他依然能从字里行间读出对方的感情,这么多年依然炙热而坚定。


最新的一封信里男孩说道,从很早之前起,他就是看着维克托的背影不断前进的,下面他会努力,尽力让自己变得更好。




明信片背后的地址不是俄文也不是英文,维克托猜想那大概是日语或者中文。


看不懂地址的维克托最后还是作罢了,不然他真的有给这位小粉丝回信的冲动。


但也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18岁的勇利在切雷斯蒂诺的指导下,终于在日本赛场上打下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他是全日锦标赛上的绝对冠军,也有了冲击国际竞赛的资本。


而这时他来自意大利的教练建议他去训练设施更好的底特律,以大奖赛分站赛前三为目标,趁着年轻,放手一搏。


勇利起初是有点犹豫的,结果大下巴的意大利人不由分说,拉着他打飞的到了这里。


看着炫目的冰场,耀眼的选手,以及最重要的,那个他仰望了多年的人。勇利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知道自己心动了。


想再近一点,想离那个人更近一点。


大概是太想见面了,勇利一路跟着维克托,从赛场到领完奖以后的采访,直至散场。


像他一样做的粉丝很多,埋在人群之中,勇利觉得自己并不突兀。


维克托的粉丝服务一直很到位,散场的时候他走的很慢,和所有等着他的粉丝一一挥手致意过去。


勇利想,维克托大概是冲他笑了吧,应该是笑了。


 


那场短暂的相遇之后,勇利离开了日本,开始了他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的专业训练。


那时的勇利猜想过未来的道路会更难走,毕竟18岁的他,还没拿出什么足够有分量的成绩。


 


可他没想到这条路会那么难走。


 


远离家乡,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射到比赛和训练上,但这不代表一定会有回报。


他的状态一直不稳定,越是重要的比赛越是容易紧张,他的教练屡次告诫过他这种心理情况对他的职业生涯非常致命。


也是在那时候,他开始疯狂的写信。


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风靡粉丝圈的信件热早就褪去了,网络那么方便,谁还愿意花大力气写一封不知道对方能否收到的纸质信件呢。


勇利也知道信件被看到的可能性接近于零,可他还是不断的写着。


似乎通过这样的倾诉,他就能从中获得一丁点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


如果维克托遇到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做呢?如果是维克托的话……


勇利迟疑了一下,最终没有把这句话写到纸上。


 


就这样写着写着,他已经从曾经算不上出名的运动员,走成了媒体口中的日本王牌。


这一路他走的跌跌撞撞,身体和心里,都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伤。


 


直到勇利终于走到了那一天,花样滑冰世界大奖赛决赛,他第一次,距离那个人那么近。近到他们之间,只剩下了几个名字的距离。


勇利曾经在一系列大赛上都有机会和维克托同台竞技,只不过他是早早出场的那一个,而对方总是压轴的那一批。


可惜,这一次,他也没有上去叫住对方的勇气。


因为输得太难看了,勇利觉得这大概是他的极限了。


 


所以当他离开教练放弃训练回到家乡的时候,其实就和媒体猜测的那样,真的想过要退役。


二十出头的男孩其实早就想过退路,延迟一年也要读完的大学就是退路,而家人和长古津当地的一些小生意也是退路。




只是奇迹比这一切都来的更快一点。


 


“勇利,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教练了。”


在经历了被巨狗扑倒,被父母惊吓,穿过一路在澡堂里搓澡泡水的大叔大爷,眼镜上还糊着水蒸气的勇利,第一次听到那个男人喊他的名字。


那一刻,勇利仿佛回忆起儿时,隔着同样不够清晰的镜片所看到的画面。虽然内容相差十万八千里,但心情大概是一样的。




他追逐了十几年的背影,小时候的神明大人,第一次转过头,站在了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那天晚上勇利彻夜未眠,小时候看的录影带,学生时代枯燥而没有尽头的训练,抱着巨大的私心而起名叫维克托的小狗,无数个提笔写信的夜晚,一直没有停过的剪报本和杂志切页收藏,冰场上无数次的擦肩而过,遥远的背影和刚才男人伸出的手……数不尽的回忆翻涌着奔腾着,从勇利眼前呼啸而过。


他看着自己的手,松开,又握紧。


“加油啊胜生勇利。”早就喜怒不形于色的勇利对着空气小声的说道,“加油。”


说完他的眼眶有点酸涩,大概是太晚了还没睡的关系吧。


 


随后的故事被媒体报道到几乎算是人尽皆知了。


日本大器晚成的王牌胜生勇利,以一种全新的姿态,打开了新赛季的征程。


而现役时是传奇,当了教练依然堪称传奇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则凭借着出色的舞蹈编排和独特的辅导技巧,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带出了一个又一个的世界冠军。


可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27岁的维克托和23岁的胜生勇利刚开始相处的并不算融洽,勇利随后回忆起来,那段时间简直称得上是尴尬。


可那也是他现在想起来依然会觉得悸动的日子。


在他每每梦醒时看着身边睡着的人的时候,也依然会回想的日子。


 


“勇利又在想什么呢?”感受到爱人视线的维克托睁开眼睛,他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想看看睡醒的爱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啊没,没什么。”勇利摇了摇头,“只是想到一些之前的事情。”


“之前?刚给你当教练的时候么?”维克托把身体凑近对方,在爱人的嘴角偷了个吻,“现在想想还真是手忙脚乱呢。”


勇利害羞的笑了,“是啊,听到维克托说什么‘你看,你是不受期待的选手,我是不被同行认可的教练,我们扯平了’这样的话,现在想起来还会怀疑当时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做梦哦。”维克托拉过对方的右手,上面金色的戒指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我就在这里,你不用跑,也不用偷看,更不用梦里偷偷喊我的名字。”


维克托在对方带着戒指的地方又落下一个吻,“我就在这里,不会离开。”


 


有媒体说,比起二人在冰上创造的奇迹,他们相遇这件事情,本身就称得上奇迹。


可维克托知道,奇迹从不是一蹴而就的东西。


 


索契那个飘着大雪的夜晚,那个抱着他诉说钦慕之情的大男孩,让维克托想起了那个给他写了将近十年信的小粉丝。


都是来自日本的Yuri,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分呢?


“Be my coach! Victor!”眼前已经喝高的Yuri抱着维克托的腰,脸上的神情热烈而真挚。


维克托自己都不知道那时候他脸红了。


他只记得自己的内心第一次,被一种陌生的情绪所点燃。


维克托恍惚间觉得如果那个粉丝真的存在,那他大概也和眼前的大男孩有着一样的表情吧。


十多年的注视和爱意,终于透过纸张,烧进了维克托的心里。


 


可惜当年的大男孩早就不记得这么一茬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的翻跳(不)视频才打动了维克托的。


维克托从未戳破,他每次只是笑着把这个问题轻轻带过。


因为他不否认,那是他第二次感到心动。


一个人能让他心动两次,在他27年的人生中前所未有,他觉得他需要给自己一个机会。


 


很多年后,维克托不止一次庆幸他当年的决定。


奇迹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在他不曾看见的地方,有个男孩跑过了千山万水,跑的近乎筋疲力尽,才堪堪跑到他身边。


那么漫长的道路,那样近乎不可能的目标,可对方从未放弃。


甚至是对方先伸出的手,向他跑来,紧紧的抱住了他。


维克托总觉得自己只是顺从心意握住了对方的手,就收获了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感情,那个该怀疑自己在做梦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求婚是维克托提的,勇利还记得对方不仅送了花,还写了很长的一封信。


那时勇利还笑着说维克托原来是那么复古的人,而银发男人也只是笑笑,下一年的结婚纪念日还接着写。


维克托称那是情书,好让勇利在想他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看。


可也只有维克托才知道这里面包含的私心,以及当他在爱人笔记本上看到对方的笔迹时,那种近乎想要落泪的心情。


 


来自日本的Yuri最后一封信写在维克托27岁时,那年大奖赛决赛之前。


男孩说自己即将面对的可能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了,感谢维克托,让他有勇气走到现在。


虽然没有回信,但那时看完后的维克托在上面用铅笔写下了一句“加油”。


他写的是日语,之前费了好大一番劲才学会的。


 


而多年后,那封信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一句“谢谢”。依然是铅笔写的日语,可字迹已经看得出非常熟练了。




怀揣着巨大梦想的男孩不断奔跑着,最终被梦想尽头的男人伸手紧紧拉住。


从此他的世界变了模样,奔跑的路程也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人们说这是奇迹,而维克托笑称这是命运的眷顾。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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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小短篇。




早上和姜宝聊到小时候的勇利和维克托,脑子里突然闪过的念头。


不断奔跑的男孩和握紧命运的男人,不论哪个都很迷人啊~


很多都是自己私心的小片段,本来以为很快就能写完的,结果磨磨唧唧写了很长写了很久,夹杂着各种琐事,结果写到这个点还是有很多东西没写完。


写之前因为各种原因,又重听了Ayu的《My all》,歌词现在听起来也依然很感动。在这里也推荐一下:滨崎步-my all




最后还是希望大家能看的开心,不嫌弃我这过于平淡的流水账。


爱你们,么么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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